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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星芒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轨迹,仿佛在指引着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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戏煜的脸上闪过一丝决然,他用力挣脱了青铜触须的束缚,转头看向蔡文霜:“我们必须……”
“我懂了!”蔡文霜坚定地点点头,她也用力挣脱了束缚,两人的手紧紧相握。
就在这一瞬间,他们的目光交汇,仿佛达成了一种无形的默契。
蔡文霜深吸一口气,咬破手指,一滴鲜红的血珠从指尖滴落,落在山羊吊坠上。
戏煜也咬破手指,血珠与蔡文霜的血珠在吊坠上融合,形成了一道神秘的图案。
“双锁共鸣,山河倒悬……”
两人的声音在这一刻合为一体,仿佛与天机锁阵产生了共鸣。
那吊坠上的血珠逐渐汇聚成一个阴阳鱼的图案,光芒逐渐增强,仿佛要将一切吞噬。
就在这时,整个城市陷入了一片死寂,天机锁阵的光芒突然变得异常刺眼。
所有人的心跳都仿佛停顿了一瞬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形的压力。
“快用双生血激活吊坠!”楚瑶的声音再次响起,她的
戏煜和蔡文霜对视一眼,他们知道,这一刻,将是他们命运的转折点。
血液,温热而粘稠,从戏煜和蔡文双的手掌中涌出。
不是滴落,而是像两条不安分的小蛇,争先恐后地涌向山羊吊坠。
那吊坠仿佛饥渴了千年的旅人,贪婪地吞噬着两人的鲜血。
血珠在吊坠粗糙的表面上相遇,没有预想中的四散飞溅,而是像磁石般紧紧吸附在一起。
它们缓缓蠕动,交融,旋转,最终形成了一个完美的阴阳鱼图案。
这图案,一半鲜红如火,一半暗红如夜,泾渭分明又彼此纠缠,仿佛蕴含着天地间最原始的奥秘。
就在阴阳鱼图案成型的刹那,一种难以言喻的震颤,从吊坠上传来,迅速扩散至整个空间。
那震颤,不是物理上的晃动,更像是某种无形的波纹,扫过每个人的灵魂。
先是细微的嗡鸣,如同无数只蜜蜂在耳边振翅。
紧接着,嗡鸣声陡然拔高,化作尖锐的呼啸,仿佛无数把利刃在空气中摩擦,刺得人耳膜生疼。
光线,开始扭曲。
原本笼罩城市的蓝色光芒,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揉捏,拉伸,变形。
建筑的轮廓变得模糊,街道的走向变得诡异,就连人的身影,也开始出现重影,仿佛随时都会被撕裂成无数碎片。
空气,变得粘稠,如同凝固的胶水。
每吸一口气,都像是要把肺部撕裂。
“咔嚓……咔嚓……”
那是司马昭的傀儡将军。
这个由无数青铜零件拼凑而成的庞然大物,原本坚不可摧,气势汹汹。
此刻,却像一件被时间侵蚀了千年的古董,表面出现了无数细密的裂纹。
裂纹迅速扩大,蔓延,最终,伴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碎裂声,整个傀儡将军,轰然崩塌,化作一堆毫无生气的青铜碎片,散落在地。
而在傀儡将军原本站立的地方,一座巍峨的祭坛,显露出来。
那祭坛,由巨大的石块堆砌而成,造型古朴,充满了原始的野性。
祭坛的表面,刻满了奇异的符号和图案,像是一种古老的文字,又像是一种神秘的咒语。
祭坛的中央,是一个巨大的凹坑,凹坑中,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缓缓涌动。
“这是……山民的祭坛?”有人惊呼。
声音未落,异变再起。
大地,开始剧烈震动。
一道道巨大的裂缝,从祭坛底部蔓延开来,如同蛛网般迅速覆盖了整个地面。
裂缝中,喷涌出紫色的光芒,那光芒,妖异,诡谲,充满了不祥的气息。
一个身影,从裂缝中缓缓升起。
是紫衣女。
但这一次,她不再是之前那副虚弱的残魂模样。
她的身体,变得凝实,丰满,充满了生命的气息。
她的双眼,闪烁着紫色的光芒,仿佛两团燃烧的鬼火。
她的手中,抓着一个人。
是蔡父。
此刻的蔡父,双眼紧闭,脸色苍白,已经昏迷过去。
紫衣女仰天大笑,笑声尖锐刺耳,仿佛夜枭的啼叫:“你们以为我是残魂?愚蠢!我才是真正的……”
话音未落,异变陡生!
戏煜和蔡文双,几乎同时感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,将他们拉向山羊吊坠。
那吊坠上的阴阳鱼图案,此刻仿佛变成了一个黑洞,吞噬着周围的一切。
两人只觉得眼前一花,身体仿佛被撕裂成无数碎片,然后又被强行拼凑在一起。
他们,被吸入了吊坠!
更准确地说,是被吸入了一个时空裂缝!
那裂缝,就在阴阳鱼图案的正中央,一个漆黑的,深不见底的漩涡。
紫衣女的笑声,戛然而止。
她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切,似乎想要阻止,却已经来不及了。
“当啷……”
一声清脆的响声,在寂静的空间中回荡。
那是半截断裂的青铜编钟,从祭坛上滚落,掉在地上,发出一阵无力的哀鸣,它孤零零地躺在那里,似乎在诉说着一个古老而又神秘的故事。
“不……这不可能……”紫衣女的声音,带着一丝颤抖和绝望,在空旷的祭坛上回荡。
紫衣女尖锐的叫声戛然而止,就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乌鸦。
她眼睁睁看着那两人被吸入吊坠,脸上扭曲的表情比哭还难看。
“不……不可能……”她喃喃自语,声音颤抖得像风中残叶。
祭坛上的半截青铜编钟“当啷”一声滚落,在空寂中格外刺耳,仿佛在嘲笑她的无能为力。
时空裂缝中,戏煜和蔡文双如同坠入无底深渊。
狂风呼啸,撕扯着他们的衣衫,冰冷刺骨的空气灌入肺腑,让人窒息。
周围一片混沌,只有无数金色符文如萤火虫般闪烁,像某种古老的咒语,神秘而诡异。
戏煜的意识开始模糊,胸口剧痛一阵紧似一阵,他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。
他艰难地睁开眼,却看到蔡文双正惊恐地望着他,眼中满是无助和绝望。
“戏煜…...”蔡文双的声音颤抖着,带着一丝哭腔。
她伸出手,想要触碰戏煜,却又不敢,怕加重他的伤势。
“别怕……”戏煜虚弱地吐出两个字,嘴角扯出一抹苦笑。
他感觉自己的生命力正在快速流逝,眼前的世界越来越暗。
突然,蔡文双像是触电般缩回手,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,“你的伤口……它…它在愈合!”
刚才还血肉模糊的伤口,此刻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,鲜红的血液渐渐凝固,形成一层薄薄的痂。
戏煜也感觉到了异样,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,一股暖流从伤口处涌出,流遍全身。
几乎同时,蔡文双感到一阵晕眩,山羊吊坠在她胸前剧烈震动,仿佛要破体而出。
她下意识地抓住吊坠,一股强大的力量涌入她的体内,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强大。
“这是……怎么回事?”蔡文双喃喃自语,
就在这时,时空裂缝中突然出现了一幅奇异的景象。
那是一个全息影像,栩栩如生,仿佛就在眼前。
影像中,一个年轻力壮的山民正被一个身穿官服的男子挟持着。
山民的脸上充满了愤怒和不甘,而那官服男子却一脸冷漠,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。
“爹!”蔡文双惊呼出声,她认出了影像中的山民,正是她年轻时的父亲!
而那个官服男子……竟然是二十年前的戏煜!
“这…这怎么可能?”蔡文双难以置信地摇着头,她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。
戏煜也看到了这幅影像,他原来,山民和丞相的血脉之间,存在着某种神秘的共生关系。
二十年前,他挟持蔡文双的父亲,无意中触发了这种共生关系,也注定了他们今生的纠葛。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戏煜苦笑一声,他终于明白,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。
就在这时,时空裂缝的另一端,一只青铜手臂猛地伸出,如同鬼魅般抓向蔡文双。
那手臂上布满了古老的符文,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威压。
“小心!”戏煜大吼一声,用尽最后一丝力气,将蔡文双推开。
“快去找我暗卫营!”
蔡文双只感觉一股巨力将她甩了出去,耳边传来戏煜虚弱的声音。
她眼前一黑,便失去了知觉……
“不……”青铜手臂停在半空中,紫衣女的声音从裂缝深处传来,带着一丝不甘和愤怒,“你们逃不掉的!”
狂风裹挟着碎石,像无数把锋利的刀子,无情地切割着蔡文双的肌肤。
她感觉自己像一片被狂风卷起的落叶,身不由己地飘向远方。
耳边是戏煜撕心裂肺的呼喊,那声音越来越远,越来越模糊,最终消散在无尽的虚空中。
“不——!”蔡文双声嘶力竭地呐喊,拼命地伸出手,想要抓住什么,可指尖触碰到的只有冰冷的空气。
就在她即将被甩出时空裂缝的瞬间,一股巨大的撕扯力从右臂传来,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撕成两半。
她痛苦地闷哼一声,低头望去,只见一只青铜手臂死死地抓住了她的右手,指甲深深地嵌入了她的血肉之中。
那是紫衣女的手臂!
蔡文双强忍剧痛,左手紧紧抓住戏煜的手,想要将他一起带走。
然而,紫衣女的力量实在太过强大,她根本无法撼动分毫。
“放手!”戏煜的声音虚弱而坚定
“不!我不要放手!”蔡文双泪如雨下,她死死地咬着嘴唇,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,鲜血淋漓。
“听话!”戏煜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,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,猛地一甩手,想要将蔡文双甩开。
然而,紫衣女却不肯放过这个机会,她狞笑着加大了手中的力道。
“咔嚓!”
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,蔡文双的右臂硬生生被撕裂开来,鲜血喷涌而出,在空中凝结成一串晶莹剔透的血珠。
这些血珠在空中盘旋飞舞,仿佛有了生命一般,竟然渐渐地凝结成了“戏蔡”二字,鲜红欲滴,触目惊心。
这是血契!
蔡文双惨叫一声,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。
她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,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,失去了知觉。
“噗通!”
一声闷响,打破了军营的宁静。
蔡文双的身体重重地砸在了一个营帐的桌案上,将桌上的笔墨纸砚撞得七零八落。
“什么人?!”
几名正在营帐中议事的暗卫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,纷纷拔出腰间的佩刀,警惕地看向四周。
当他们看清倒在桌案上的蔡文双时,不由得愣住了。
“这……这不是……”
一名眼尖的暗卫认出了蔡文双,他记得这个女子,她是丞相大人身边的人。
来不及多想,几名暗卫连忙上前将蔡文双扶起。
“姑娘,姑娘,你怎么样?”
蔡文双缓缓地睁开眼睛,映入眼帘的是几张焦急而陌生的面孔。
她茫然地环顾四周,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简陋的营帐之中,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药草味。
“这是……哪里?”蔡文双虚弱地问道。
“这里是暗卫营。”一名暗卫回答道。
暗卫营?
蔡文双的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,她想起了戏煜临别前的话:“快去找我暗卫营!”
难道,这就是戏煜的暗卫营?
蔡文双挣扎着想要起身,却发现自己的右臂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。
她低头一看,只见自己的右臂已经血肉模糊,只剩下一层皮肉勉强连接着,触目惊心。
“你的手臂……”一名暗卫惊呼出声。
蔡文双这才想起,自己的右臂是被紫衣女硬生生撕裂的。
她强忍着剧痛,咬牙说道:“我没事……快……快带我去见你们的首领……”
几名暗卫面面相觑,其中一人说道:“统领他……他不在营中。”
“不在?”蔡文双的心猛地一沉
就在这时,蔡文双的目光落在了营帐角落里的一堆灰烬上。
那堆灰烬中,隐约可见一些未燃尽的纸片,上面似乎写着什么字。
蔡文双心中一动,她挣扎着走到那堆灰烬前,蹲下身子,仔细地查看起来。
她发现,那些未燃尽的纸片上,竟然写着一个“血”字。
这是……血书?
蔡文双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,她隐隐觉得,这封血书一定与戏煜有关。
“这是什么?”蔡文双指着那堆灰烬,问道。
几名暗卫的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,其中一人支支吾吾地说道:“这……这是……”
“这是丞相大人的血书。”另一个暗卫打断了他的话,语气沉重地说道。
“什么?!”蔡文双如遭雷击,她一把抓住那名暗卫的衣领,厉声问道:“血书上写了什么?!”
那名暗卫被蔡文双的举动吓了一跳,他颤抖着声音说道:“血书上……血书上说……”
就在这时,一阵震耳欲聋的号角声突然从远处传来,打断了暗卫的话。
“呜——呜——呜——”
号角声低沉而悠长,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,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。
“不好!是铁甲卫!”一名暗卫惊呼出声。
“什么?!”蔡文双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。
铁甲卫,那是戏无疆的亲兵卫队,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
“快!快去看看!”
几名暗卫顾不上蔡文双,急匆匆地跑出了营帐。
蔡文双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
“戏煜……”她喃喃自语,
营帐外,一名暗卫统领模样的人正冷冷地注视着蔡文双,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。
“血脉相连……生死相依……”
凛冽的寒风卷着雪花,狠狠地抽打在蔡文双的脸上,像刀子般割裂着她的肌肤。
她浑身颤抖,不是因为寒冷,而是因为恐惧。
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,紧紧地扼住她的喉咙,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铁甲卫,戏无疆的亲兵,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
他们冰冷的目光,森然的刀锋,都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绝望。
营帐外,暗卫统领——一个身着黑色劲装,面容冷峻的男人,正用一种近乎狂热的眼神注视着她。
他手中的玉佩残片,散发着诡异的红光,像是在呼吸,像是在跳动。
蔡文双本能地感觉到一种危险的气息,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。
“血脉相连……生死相依……”暗卫统领的声音低沉而沙哑,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,带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。
他猛地抓住蔡文双的手,锋利的匕首在她白皙的指尖划出一道细小的伤口。
殷红的鲜血,像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红宝石,滴落在玉佩残片上。
“不!”蔡文双惊恐地想要挣脱,却发现自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,动弹不得。
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鲜血被玉佩吸收,一股强大的力量从玉佩中涌出,直冲云霄。
大地开始颤抖,营帐摇摇欲坠。
祭坛的地底,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龙吟,仿佛沉睡的巨龙被唤醒,即将破土而出。
蔡文双的心沉到了谷底,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
与此同时,原本气势汹汹包围着楚瑶的铁甲卫,突然调转方向,朝着紫衣女发起了猛烈的攻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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